你不必来伺候朕了。”
此声静定,轻然缥缈。
秦卿动了动唇想出声询问,可意识到现下不可说话。
所以,只好重新回到楚千秋身畔,并微低下身……
坐在楚千秋腿边矮椅上,在其腿上慢慢地写:陛下为何不让阿春来了,可是阿春做错了何事?
清浅的呼吸带着沉重、缠绵之意;
那发烫的指尖,轻颤而微痒。
秦卿的呼吸冥冥中变沉了些,呼出的气息也略显灼热。
此刻,秦卿所坐的小椅子是平日里宫女给楚千秋捶腿时所做的矮椅,而先前所坐那张稍高的卧龙椅,则置于楚千秋另一侧……
现下如此角度,如此高度,楚千秋只需要伸出手、无需抬手就能轻而易举的触碰到秦卿的脸颊。
“你没做错任何事,只是今夜你会很操劳,明日自然是要多歇息歇息。”楚千秋一边意蕴深长地低语,一边伸出手、以手背轻碰秦卿的脸颊。
这盲触般冰凉而舒爽的感觉,刺激得秦卿几乎当即便“唔”了出声。
然而……
楚千秋唇角流露出浅浅的笑意……
那缠着伤带的手指轻蹭着秦卿的脸颊,手指的指背轻轻地摩擦着那柔嫩微烫的侧颜肌肤。
这冰火交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