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吊带裙,一肌一里仿佛攒着盈盈的水光,被银月润色下愈发白嫩,长发是乌黑的,松散的卷落在肩头,又抖落在臂间。
倪迦二十八了,岁月从不败美人,此话不假,她现在是最动人的时刻。完全褪去了少女的稚嫩之感,眉弯眼迷离,一颦一簇都是妩媚,举手投足皆动荡,晃得人心慌慌,红唇一勾,魂大概都要给勾去。
她身上已经找不出当年他在火车站找到她时,那个落魄,而绝望的影子了。
那时的她,眼底空洞,固执又悲观,她不肯放阳光进来,她不知道,她抛弃生活的时候,生活也在抛弃她。
所幸,她和生活和解了。
但她的高傲和坚持,没有变过。
那是她身上最耀眼的部分。
曾经的时光里,她遮掩过,隐藏过,好在她如此怜惜自己,她不曾放下它们过。
她从来都是个独立的人。
她看似柔软的外壳下,是一身比什么都硬的,反骨。
倪迦拉开车门,立刻皱起了眉头。
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的源头。
眼睛一扫,愣了。
周弥山竟然在后座放了一大捧玫瑰花。
倪迦坐上副驾,转身,直接把那捧花捞到前面。
这得多大,能塞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