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仿若未闻,足下步伐倒是又快了几分。
付洒洒不以为意,悠悠拉长声:“闻郎……”这一声百转千回,情感度满分。路边刚好有家饭店,有桌客人坐在外头用餐,看到两人这副模样还以为是小情侣闹别扭,都嘻嘻哈哈笑起来。
偏偏她还在唤,一声比一声婉转,闻泱终于停下脚步,偏过头看她:“你有病?”
“对啊,相思病晚期,你要负责。”付洒洒认真道。
“……”闻泱用力按了下眉心:“别这么叫我。”
“哦。”付洒洒耸了下肩,跟在他身边走了还不到五十米,又忍不住开口:“那我喊你什么啊?叫闻同学也太生疏了吧。”她很苦恼地摸着下巴,半晌眼睛一亮,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:“有了!”
闻泱懒得理这个白痴,拿出手机打开叫车软件,准备看看附近有没有空车。可付洒洒是真的不想让他好过了,红唇一张就是惊天动地的四个字——
“临洲哥哥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闻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付洒洒很得意,又喊了一遍:“临洲是你的小名啊?挺好听的。”最重要的是好像除了他家人外别人都不知道这个名字,她感觉自己又赢在了起跑线上,狠狠甩了情敌们一条街。
这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