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这次轮到付洒洒语塞,想反驳些什么却发现对方说得也没错,要不是她,他也不至于狼狈到要来看急诊。想起刚才闻少爷危难关头还能分出心叫她不要插手,虽说最后双方只打了个平手,可临洲哥哥这样的好颜色,这般的好风度,实在是让人不心动都不行。
多巴胺在脑内迅速分泌,她忍不住又道:“就算是扫把星,我也只想做你一个人的。”
这般近似于诅咒的表白,简直可以用惊世骇俗来形容。
闻泱忍耐地闭了下眼睛,没有发作。
只是,就算是圣人,都有发火的一天,十五分钟后的诊疗室内,闻泱的耐心也终于到了临界点。
“嘶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
“痛痛痛痛……”
付洒洒龇牙咧嘴,身体力行地诠释了一遍什么叫做伤在你身,痛在我心。
医生憋着笑,正在给少年清理伤口,每擦一下都要忍不住看一眼情不自禁化身配音cv的少女。
这不停干扰医生操作手法的行为无疑又加深了闻泱的煎熬,碘伏和酒精,哪个不是大杀器?伤口已经痛彻心扉了,耳朵还要饱受荼毒。
在经历镊子夹出碎玻璃渣的非人折磨后,他终于沉着脸开口:“付洒洒。”
“嗯?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