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墨尴尬地笑了下,磨磨蹭蹭半天,才掏出了那封粉色的信,“有人托我转交……”他不敢看他,只觉得莫名其妙这病房的温度又降了几度。
闻泱不发一语,冷场。
周墨已经扛不住这无形的压力了,把信收了回来,一个人嘀嘀咕咕:“算了,我就不该答应洒哥的。”
这时候,闻少爷又开口了:“谁?”
周墨硬着头皮:“国际班的付洒洒。”
“恩。”
恩是什么意思?周墨狐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,发现他面容冷淡,也看不出喜怒的样子,于是道:“你想看吗?”
他很快道:“不。”
周墨叹口气:“那我带走了?”
等了半刻,对方又不说话了。
周墨快疯了,到底要怎样?你想不想看,你给个准信啊。他站起身,决定不再受煎熬了,狗胆包天地把东西往他床上一丢,抱头逃命去了。
粉红色的信封,搭着素白的病房床单,很是突兀。
闻泱皱眉盯着看了好一阵子,才拿过来缓缓拆开,里面还是可笑的小学生字迹,一张信纸上就写了一句话——
再喜欢你,我就是狗。
写信的人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,很是用力,好几处纸面都划破了。
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