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容易熬过一晚, 第二天白天根本没法上课, 呆在家里来来回回跑了十几次厕所后,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,躺在床上给心腹们发群消息。
[洒脱大王:999999, 我的菊花保不住了。]
[毒死人的甜甜圈:什么情况?]
[望梅更渴:大佬,莫非玩了什么禁忌py……]
[洒脱大王:5分钟后接我去医院, 不然你们将失去我。]
得到召唤的二人急匆匆就来了, 按了门铃却没有回应。
“洒哥!”陆绛梅猛拍门,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,她有些着急:“你在里面吗?洒哥!”
管甜冲外头等着的的士司机摆了个手势,示意对方再耐心多等一会儿。
终于,付洒洒拉开了门, 一扭一扭地往外走, 她的胃里像是有把刀子在翻搅, 火辣辣地痛, 要命的是咖喱味还一阵阵往上涌, 简直……
树荫下, 她没忍住, 又吐了一回。
管甜赶紧掏出湿巾替大佬擦擦嘴巴, 然后和陆绛梅一人一边搀着她往出租车走。
三人到了医院,晚上九点多,急诊还是人很多。等到付洒洒轮上的时候,她已经再度从洗手间释放过两回了。
“哪里不舒服啊?”医生照例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