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了下铜墙铁壁的自己,当年穷追猛打的时候也有好多次心灰意冷,最后还不是放弃了?
所以说,没有什么真的执着,最多就是伤得不够彻底罢了。
抱着这样的想法,她也没把谢清宴当回事。
结果第二天,他再度出现在宿舍楼下的时候,付洒洒终于认清了现实,显然,她对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还是认知度不够。
“早餐?”眉目如画的少年冲她晃了晃纸袋。
m记的包装,看来是一大早去买了。
付洒洒很头疼,周围驻足停留的观众太多了,她想大概是自己高中的荒谬行为让老天爷不高兴了,才特地派了个这么相似的少年来折磨自己。
“我求求你了,哥。”她双手合十拜了拜,压低声音:“要怎样你才能放过我?”
谢清宴把咖啡塞到她手里,笑得人畜无害:“跟我约一次会?”
******
约会当然是不可能的。
付洒洒自认没那么婊,不喜欢人家还吊着,于是她干脆就把谢清宴的号码拉黑了,改了作息昼伏夜出,倒也过了几天清净日子。
这天是周末,先前报名的【痛打负心汉】社团打电话叫她去参加新社员见面会。宿舍其他人约会的约会,图书馆的图书馆,她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