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一样黑漆漆,她面朝着墙壁被压着,双手被人轻轻松松反剪在了身后,耳边是偷袭者温热的呼吸,一下接一下喷在了敏感的颈侧,她不适应地想偏头,却被他禁锢地更用力。
过了很久,那个人终于大方慈悲松了她的口。
她怕激怒对方,不敢大喊大叫,只得放软嗓子:“你想要什么?我身上带了钱,都给你。”
对方没说话,只是把手又放到她腰上,然后一点一点收紧。
付洒洒几乎要透不过气来。
下一秒,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开——
“他刚才是怎么抱你的,恩?”
第30章
如果不是腰间的手臂触感这样真实, 如果不是耳畔的呼吸声这样灼热,付洒洒一定会怀疑此时此刻的自己产生了幻听。
快要过去两年的时间, 六百多个日子,她从一开始的夜夜失眠到中途的自我暗示,直到现在,自欺欺人一般的麻木。
以为已经痊愈了,以为再想起这个人的时候不会再撕心裂肺。可是听到他的声音后,那瞬间卷席而来的回忆似蛛网笼罩, 逼得她再无抵抗之力。
被丢在路灯下的她,被遗忘在餐厅的她, 还有嚎啕大哭蹲在电梯旁的她。
她放弃了挣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