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当然,只要泱神你过去,有你珠玉在前,他怎么敢造次。”
闻泱笑了一下,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子:“那小子叫什么名字?”
“谢清宴。”
谢清宴是吗?他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,然后一点一点收紧手心,把一旁空了的气泡水罐子捏成了皱巴巴的一团。
闻少爷黑着脸的样子绝对是江湖文里的大魔头反派,叫人寒毛直竖。
周墨围观了全程,只觉突然发冷,坐在原地瑟瑟发抖,不敢大声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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期末考完了,奖学金也评了,整个一月份,付洒洒都过得相当潇洒,专业课全部结束,就剩下几门旁听不计学分的选修课了。
有些男学生提早收拾包袱回家了,为什么特地强调男学生,那是因为大部分女生还在眼巴巴等着荆念的课。
他的课时间很奇葩,大概是为了配合荆大帅哥宝贵的时间,他在每学期中旬才开课,然后一周一节,一直上到学期结束。
即便如此,众多女学生们还是甘之如饴,哪怕没有选上他的课,也守在教室门外,争当望夫石。
付洒洒领着两个跟班赶到的时候,荆念正在点名,眼光在她们三个身上随意扫了一下,就放人进去了。
他穿着黑色衬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