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似无地萦绕,他的头发湿漉漉,眼睛好像蒙着水光,叫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沉沦。
如果他的脸不是那么熟悉……就更好了。
“付洒洒。”
她忍不住退了一步,避开视线:“抱歉,我只是来拿东西。”
闻泱的视线冷冷落在她抱着的物品上,那包的拉链还没来得及拉好,露出半截男士外套的袖口。
心底的火一点一点上来,感觉就要压不住了。
他慢慢逼近,轻轻松松夺过她手里的东西,眼睛都没看一下直接甩到了角落里。
付洒洒又一次被逼到了角落,背顶着柜子,她无处可逃:“我还有事,要先走了。”
“什么事?”他慢条斯理地开口,双手撑在她身侧一点点收拢,把那小小的空间压缩得越来越小。
付洒洒很不爽被关在笼子里逗弄的感觉,忍不住飙了脏话:“关你屁事啊!”
“怎么不关我的事?恩?”他低低地反问了一句,单手绕过去若有似无地抚摸她脖子后面的肌肤。
那里真的很敏.感,她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,恼怒道:“我现在就要走,让开!”
让开是不可能的,他的心境自看到她折而复返时变成了狂喜,又在触及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衣物后演化成了妒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