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洒洒。”他抬眸看她,目光难得脆弱,他想放下自尊跟她再说一说话:“其实我……”
“让我说完。”她没有再给机会:“你为什么又回来了呢,你的存在提醒了过去的我有多荒唐,过去的我犯下了多不可饶恕的错误。”
话如无形利刃,字字诛心。
他抿唇不语,良久道:“喜欢我是个错误?”
“是的。”她深吸一口气,正视他的眼睛:“让我们结束这个错误。”
闻泱看着她,没有恼怒,没有追问,什么都没有。他必须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让自己不跳起来求她留下。
如果不要这可悲的自尊心,她是不是能回心转意?
少年素来镇定的面容里因为初识情爱滋味而染上茫然,湿发滴下来的水珠落到眼睛里,很涩。
他只能紧紧抓着手里那块毛巾,谨慎地开口:“那年的圣诞节,我爷爷住院,所以我没有赴约。”
“恩,那些都不重要了。”付洒洒走到角落,把谢清宴的包重新抱起来,走到门口时又道:“我想开始新的生活了。”
新的生活,没有你,就不会时刻扯动心脏的那根线,不会有期待和失望。那样子,更好。
走出篮球馆,有人步履匆匆,差点和她撞个满怀,她连抬头的勇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