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市古典乐团参加了一场新春演奏会,结果回来后发誓再也不碰琴了。
付洒洒听得云里雾里:“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?”
闻太太停了半刻,揩了揩眼角笑出的泪继续道:“就那个演奏会,他表演完毕准备谢幕的时候,四手联弹的搭档摔了一下,把他的……”
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大笑。
付洒洒:“……”
“把他的裤子扯下来了。”闻太太拍着沙发垫,一副要昏过去的样子。
几千双炽热的眼睛下,彬彬有礼的小绅士鞠了个躬,遂不及防下.身清凉。
想到那个画面,付洒洒也忍俊不禁:“这么惨的吗?”
闻太太猛点头:“对,还有照片,我去找给你看看。”她兴冲冲上楼,无奈闻少爷站在二楼拐角处,咬牙道:“妈,够了。”
他不由分说半搂半抱地逼着母亲下楼,推她去了厨房:“您说今天亲自下厨帮洒洒过生日,都四点了,还不准备。”
闻太太无奈,只得作罢。
他回了客厅,付洒洒已经坐到了钢琴前,近乎膜拜地打开了琴盖,手指在黑白琴键上滑过。
她有点遗憾地道:“我小时候也有机会学,可那时候就三分钟热度,没过多久就嫌枯燥放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