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育儿方针,他平时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呀。
小手胡乱抹着眼泪,闻汀翊垂着脑袋坐到沙发上,一声不吭。
他这个样子,比直接哭诉还要叫人心疼。
付洒洒叹气:“为什么打架?”她揽着儿子的肩膀,感受到他突然抬起头,语气很恼怒:“他们说我爸爸不疼我,从不接我回家,也不来活动课陪我。”
这绝对是闻临洲的锅。
付洒洒也很愤怒,强压下火气,她又道:“那你生爸爸的气吗?”
闻汀翊点点头,半晌又摇摇头,平日里故作深沉的包子脸上难得露出了委屈神色:“我不能生气。”
“恩?”
“爸爸很早就告诉我了,他是因为妈妈的存在才勉为其难接受我的。”
禽兽啊!!!
付洒洒震惊了。
晚上闻泱回家的时候,家里一片漆黑,他打开灯,看到鬼魅般坐在客厅的老婆后,怔了一下:“洒洒,为什么不开灯?”
付洒洒冲他招了招手,笑得很诡异。
闻泱松了松领带,眉宇间有点疲惫,他已经正式接手了闻氏的生意,今天连轴开了八个小时的会,忙到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。
尽管身体透支,却还是没办法敷衍她。
他笑了下,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