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。我不扎了。”
“不行。姑娘家本来落草就要扎耳洞的。”陆念稚忍着不去看杜振熙又红又痛的耳垂,揽着杜振熙哄,“忍一忍,嗯?祖母给你搜罗了许多耳坠子、耳环,好歹大婚那天,你要戴上一对给她老人家瞧瞧吧?”
杜振熙顿时无言以对,闭着眼把另一只耳朵歪过去,“那你轻点。”
还要怎么轻?
他已经“收买”过好几个婆子,练习过不知多少次怎么扎耳洞了。
“真有这么痛?”陆念稚说罢这一句,见果然分了杜振熙的神,忙趁机下手,“好了好了,完事了。”
杜振熙轻轻碰了碰耳朵上多出来的茶叶梗,颇有些哀怨的瞪陆念稚。
“别人我不放心,我来总比外人动手好,是不是?”陆念稚亲了亲杜振熙略泛水光的眼,转而蹭着她的鼻头笑,“这样就受不了了?以后……还有更痛的事,你可要我怎么办?”
杜振熙瞠目结舌,“除了要扎耳洞,还、还要扎哪里?”
陆念稚目光不自觉下移,偷偷捏了捏耳垂,确定他的耳朵没有出卖他急跳的心、奔涌的血气,遂故作无谓的探手取出一本画册,咳了一声道,“不是扎哪里。而是……你自己看看?”
杜振熙翻了翻,才发现并非寻常画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