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捣乱是吧?”
“反正,反正不是……”
“血”的事实面前,小丫头的底气已经虚得快听不到,南嘉树笑,低头,轻轻蹭着她的鼻尖,“不是什么?嗯?”
苗伊羞得恨不能闭上眼睛,不要看他。她知道这种草莓印子,在学校宿舍、在翻译社的办公室里,女生们笑。可是,她从来……也不会凑近听,只知道是,是很“激烈”才会有,有室友偶尔印一颗就会被笑,小叔叔居然被印了这么多……
“我……我咬你了?”
他摇摇头,啄在她唇边,吸吮……
好麻,好湿,好亲昵……跟梦里是一样的,只不过,在“梦里”她是施动者,那种感觉……好像……比这个还要好……
“喏,这样,嘬出来的。”他轻声解释。
苗伊闭了眼睛,紧紧的,比哭更难过的是绝望……
小丫头被羞到了,可怜兮兮的。南嘉树心疼了一下就想更亲她,忍不住就抱紧,“真不记得了啊?一点都不记得?”
“我……”记得……怎么不记得?记得“嘬”他,好多遍,可是……这怎么能承认?
“来,睁开眼睛,咱们回忆回忆。”
他抱得这么紧,没有一点空隙地贴在一起让苗伊都没有思考的空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