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他房门口,还在想要叩门,谁知人毫无防备就有点僵。
这个家伙正对着门……没换家居的衣服,可明明是上班的职业衬衣却敞着领口、卷着袖子,人懒散地靠在他那张超级宽大的转椅里,腿直直地伸得老长,手中拿着个网球,扔到门口的篮球架上沿,弹回在地板上然后跳进他手里,再反复。
角度特别刁,特别准,一下一下的,玩得很溜。
看到她,他握了球,“回来啦?”
“嗯。”
“那过来吧。”
房间很大,苗伊走进去,在门边靠墙的沙发,正准备坐,又听一句,“过来啊。”
他把球丢进一旁的球筒里,坐起身,声音还像半躺着似的那么懒在喉中。
“我……有话跟你说。”
“你过来我才听。”
苗伊蹙了下眉,是有点无赖,但是……鉴于昨晚,就依他好了。
走到他身边,她正想把脑子里斟词酌句了一整天的话起个头,就见他冲她展开手掌。
她站着,他坐着,目光都落在他手上。苗伊犹豫了一下下,把手放进他掌心。他合拢,大手包裹着,很严实。
天冷,她穿的少,手冰凉冰凉的;他手大,可以握到手腕,掌心一点薄茧,她已经好熟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