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亲。”
一提昨夜,小声儿羞得乍:“你,你就是烧,烧醉了!”
他笑,轻轻抵了她的额头,让她骂。
南嘉树,这么多年,从来都是鄙视别人定力不够,大男人,有什么不能把握自己的?最年少轻狂的时候都没有觉得非谁不可。头一次,生平头一次,控制不住自己,除了想要她,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。
怎么能让他们的第一次就这样,烧得这么稀里糊涂地就要她?可是他忍不住。在她房门外他连一秒钟都没有犹豫,她睡得好安静,轻轻的鼻息都想呵在他滚烫的神经上,他都等不及叫醒她,就像个野兽一样扑了下去。
什么涵养、道德、风度、人品,通通都见了鬼,她这么美,让他脑子、眼睛,所有的地方都充血,细嫩的肌肤在他的齿间、手心,肆无忌惮,除了揉搓她,他什么都不想……
“昨晚是不是弄疼你了?给揉揉,好不好?”
好无耻……可是,他声音这么哑,这么温柔,好像真的在问她。其实,她是痛,早晨穿胸衣都不能碰,可是……又怎么能让他揉?
“你,你弄脏我了……”
不知怎么躲,居然脱口而出这么一句,她立刻羞得低头在他怀里。昨夜他释放之后,她的腿间、身上都被他弄得黏黏的,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