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不//挂,狼狈得简直不能看。
一下床,腿还软,弯了一下才站直,迅速跑到浴室洗漱,换上制服。
匆匆走到门边,心又慌,天哪,昨天刚来的小翻译,大清早起从总工房间出来,这,这……
轻轻地、轻轻地打开一条门缝,啊,五楼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,赶紧出来带上门,冲进楼梯间。
餐厅在二楼,已经七点半,人们都已经聚来在吃早餐。
苗伊去排队拿了牛奶和吐司,转身,就看到不远处的一桌,南也瞻、徐墨、还有……他。
父子两个正在说话,没注意,可徐墨已经看到她,抬手招呼。可苗伊端着托盘,腿像灌了铅,挪不动。
“过去啊,愣什么神儿?”
扭头,一张漂亮的脸,蒋航宇。
“我……”
“别太刻意了,早晚伯父得知道。走吧。”
跟在蒋航宇身边,苗伊不得不挪步。
整个餐厅的人声、忙碌都无法反应,满脑子里都是昨夜,并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……睡,那都是他无耻,他狼狈的!可这一次,他自始至终都穿着睡裤,可她却被……
想起那几乎让她窒息的感觉,脸烫得通红,眼帘都抬不起来。
糟糕,真糟糕!她好像,好像再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