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不对,悄声问他,“她没事吧?”
“没事儿。”
“你昨天没哄哄?”
南嘉树没吭声。怎么没哄?哄得她软成水,黏在他身上一整晚,要不是真的没套,他非把她喝干了不可!
这么想着,身上就热,咕咚咕咚把一整杯冷果汁灌了下去。
……
食不知味,一片吐司嚼得咽都咽不下去,好容易就着牛奶塞完,趁着他们又去拿水果,苗伊起身告辞说要回去准备资料,先离开了餐桌。
进了电梯,靠在凉凉的金属栏杆上,人还有点喘。镜子里,脸颊果然是红的,而且红得特别圆,特别鲜艳,像小时候被学校抓到台上表演涂的红脸蛋。沮丧地吁了口气,这么明显,就差脑门上贴个“我做了亏心事”的标签,大家一定都看出来了,他……肯定也要笑死了……
抬手捂了脸颊,还烫。想起昨夜,自己一个人都羞得抬不起头。大学的时候就有室友跟男朋友在外面开房,还有直接在校园外同居的。偶尔卧谈,关了灯,话题就会放得很开,会交流说第一次做到底有多痛啊什么的,还会交流多少次以后会经历……那个。
室友们从来不避讳唯一单身的她,苗伊听在耳朵里也没觉得有什么害羞的,就像听人说火星上又发现了什么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