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却展开,那张支票被摁在她手心依然待不住,松松的,她摇了摇头。
“宝贝儿,不生气了,啊?生气也行,咱回家生。你想怎么惩罚,我都受得了,不想见我也行!可你在外头住着,我根本什么也干不了!听话……”
“可能是我那天没说明白,我跟你分手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跟他努力压制都没办法控制的情绪相比,她冷静得像个冰凉的雕塑,声音像同传耳机里一样没有语气,“当初没有你,我本来也找不到男人跟我结婚,几个月前这件事就已经结束了。调凌海,虽然是你私下活动,可最后的决定是我自己做的,当时你也说了不想来就不来,是我自己要来的。而且,长期借调不做优先考虑合情合理,名单上没有我,没什么好奇怪的。”
“咱不说赌气的话行么?”他终于忍不住,紧紧地握了她的手,“我知道你在意这些,努力赚钱,攒钱,没什么不对。是我不对,不该干涉你,打今儿起,你想要做什么兼职,怎么赚钱,我都不拦着,好不好?要实在想在桃圃要房子,咱去买,行不行?”
她笑了,笑容很淡,粉粉的唇瓣抿着漂亮的牙齿,“如果我真的为了钱,更应该跟你在一起。房子虽然没了,可我有个十万块钱的卡,有张八万块钱的支票,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