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州环湖而建,湖边有个以前的老国有宾馆改建的酒楼,古色古香,最有名就是鱼羹,老父亲是地道的京城人,平常不太吃得惯南方的甜口,却偏偏喜欢这道鱼羹,每次来都会来吃。
南嘉树从设计院接到他,就直接开车过来。好在并不是周末,没有定位子也恰巧有空出临窗的雅座。快过年了,湖上有灯,很漂亮。
父子两个落座,喝了两口热龙井,聊起樊津。南嘉树没有把二次勘察的事告诉老父亲,毕竟,他是甲方委托,在勘察结果没出来前,还是不要去挑战客户的神经。
“嘉树,”南也瞻放下茶盅,“我有件事要问你。”
“您说。”
“这次苗伊为什么不愿意给我做随身口译?”
南嘉树一愣,“您找她了??”
“嗯,”南也瞻轻轻点点头,“我特意提她的名字,结果远油还是派了别人来。”
“哦。”
儿子答应了一声,低头,手指转了下茶盅,并没有端起来。
“你不是说回头再跟我解释为什么我不能带她去美国,现在咱爷俩有空儿了,解释吧。”
老父亲从来不会过问他的私生活,说有你妈一个人这事的关注度就足够了,再多,就糊了。现在,老爷子显然话里有话,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