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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有了她,每天不管多忙下班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楼上楼下跑着关窗帘,打开装点的小灯;清早起来,带着耳机,嘴巴里一边念着英文,一边打开窗帘。天气冷不能再到阳台上,就会坐在小厅沙发里做口译练习,因为她说楼下客厅挑空有回音,吐字发音被放大能纠正好多小毛病,这样一读就是一早晨。
夜里,在电脑桌前坐累了或者卡了思路,她也会跑出来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,膝头抱着大砖头一样的字典,手边一杯咖啡,毛绒绒的睡衣,乱蓬蓬的丸子头,橘色的灯光下,像只卧在桌腿边的猫,看着就叫人舒服。
南嘉树每次出来瞧见她这样子就会忘了自己房间里还开着图纸,也拿本书坐到沙发上,腿搭着茶几,大手正好落在她身上,一边装模作样地看书,一边摸她。后背,头发,然后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钻进衣领里落在雪白的脖子上,揉揉,捏捏。
两个人一起看书,多温馨。
只可惜,这种虚假的场面根本撑不了多久,细腻滑滑的肌肤钻得他心痒,欠身,大手解开领口只管往下去,用力揉搓。她如果就这么继续干活儿也就算了,要是敢嫌弃反抗,他立刻捞起她来就嘬,书啊字典都扔一边去,就地镇压。
桌边的地毯很厚,房间里空调很足,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