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他是不见的,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,又要见了。见了之后,李鸿飞并未认出我来,只以为我是赵青山家中的仆人,态度很是敷衍。他问了我一些问题,大多数都是和您有关,也和赵青山有关。”
慕清澜挑眉:“他这是担心赵青山出现问题?”
“是的。如今赵青山已经锒铛入狱,他说任何人都不能去见,话里话外,似乎想要从我这里套出点话,承认赵青山通敌,坐实他的罪名。”
慕清澜冷笑一声。
“看来他们还真是很着急,甚至想要从这种千里迢迢赶来的家人身上下手,让赵青山他们死的彻底一点,再无翻身的可能。”
“您猜的不错,他的确是这个想法。我听出一些不对之后,便故意提起了慕统领,说赵青山和他毕竟曾经是同僚,而且都是慕统领的得力手下,看在这个面子上,也希望他能帮一帮。结果,话没说完,我刚刚提到慕统领这三个字,李鸿飞的脸色就变了,严厉呵斥。话里话外,都很想撇清他和慕统领之间的关系,反而不断追捧赞扬那安丙怀,说安丙怀来了之后,九戈才算是真的如同铁桶一般,刀枪不入。那极尽谄媚的样子,真是差点看吐了我!”
江达原说着,额头青筋若隐若现,声音压抑。
“若非是我极力克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