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云翊看了过来。
他的脸色异常苍白，唇边沾染的一丝血迹，便是显得格外殷红。
两人四目相交。
慕清澜清楚的看到，云翊的眼睛里，看似平静，最深处却暗潮汹涌。
仿佛即将到来的波浪，想要将她淹没。
慕清澜忽然不知道云翊这神色蕴含的意味。
她只觉得，云翊看她，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。
她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不一样，好像是……有什么挣脱了束缚。
但是那种感觉，却是让她下意识想要退缩。
云翊就那样定定的看着慕清澜。
换做以前，他必定不会这样盯着一个人一直看，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。
总有人，怎么也看不够。
尤其是，在亲眼看到那人差点死之后，就更加不想要掩藏这种小小的心思。
喜欢一个人，不说，不念，却无法遮掩，会从眼睛里跑出来。
云翊不是一般人，所以他可以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，也可以完全将自己的心意掩藏。
这对他而言，并不是难事。
可是他不想。
如果是之前，他还可以自欺欺人，但是现在明了了自己的心意，他可以瞒过所有人，甚至瞒过眼前那个黑衣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