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棠心中已然怒极,只是此时的情形,却不是能随意动手的。
慕清澜对他的威胁毫不在意。
“允许你做,还不许人说了?”她眸色微转,笑吟吟的,“难道要我把两位这几年情谊深重的事情,一件件数来?”
“是说说三年前的国宴,还是说说两年前的练武会?”
萧北棠神色一僵,旋即皱眉。
“说又如何?那两次我和嘉落都是碰巧遇到,坦坦荡荡。你便是让人去查,也绝对查不出什么来。慕凌寒,你不要以为,我不敢拿你怎么样。”
慕清澜笑起来。
“我当然不会这么以为。毕竟今时不同往日,我不过是被赶出家族的废人一个,哪里比得上你位高权重?只手遮天?你想要对付我,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。”
萧北棠神色更冷。
“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若非你出言荒唐,我也不会那么做。”
慕清澜心中暗叹,这萧北棠其他都还不错,只是没脑子。
尤其是遇到安嘉落的事情,更是一点辨别能力都没有。
她也懒得解释,只看了安嘉落一眼,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。
“哦?看来是我搞错了。我本来还在想,怎么那么巧,一次是你遇到麻烦,一次是安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