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！
如果这是真的！
那么如今的中元学院，就是踩着他们各家前辈的人的尸骨爬上来的！
这将是非死不能偿还的血债！
实际上，连封毅都是心头一震！
他没想到慕清澜竟然真的知道！
但幸好他之前已经有所准备，加上多年来一直是喜怒不形于色，所以脸上的神色控制的还是极好。
他面色沉厉，沉声喝道：
“信口雌黄！慕凌寒，你不要以为今天有西灵学院当你的靠山，你就能为所欲为了！你可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！？”
“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！”慕清澜毫不留情的打断封毅的话，继续逼近，“封毅院长，你只要回答，是，还是不是！”
“当然不是！”
封毅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快速说道。
“如果当真如同你所说，那当年为何连同我中元学院的人，也都一并陨落了？！这样做，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？！”
“你们得到的好处，难道还不够多吗？在场的诸位，都是各家学院举足轻重的人物，自然比我更加清楚，这些年来，中元学院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的吧？”
慕清澜的眼角眉梢，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