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，就是水家那个炼制血天鼎的长老。
离恨天垂眸，双手交握。
“查了三个月，除了水烟雨，的确没有找到证据，证明有第三个人和水清空有过接触，他兴奋得意也是正常。也许，还觉得自己扬眉吐气呢吧？”
明月尊主哼笑一声；
“他对水烟雨如此绝情，水烟雨倒是从头到尾都将所有的错都推到了水清空和自己的身上，真是稀奇。我可是听说，水烟雨因为生母出身卑贱，所以在水家没少受欺负。就连水铭非，也是在发现她的天赋不错之后，才想起自己还有这么个女儿。”
离恨天道：“这种事情，外人不好评判。不过……这件事情会牵涉到那个人，我还真是想不通。”
明月尊主知晓他说的是慕清澜，细细的黛眉微挑。
“这还不好说？有人故意散播谣言，推波助澜，想要将她以及她身后的人，都拉下马罢了。”
“参与这件事情的一共四方人，澹台墨虽然性子冷漠，不过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他还是不大会用的。咱们也没下这种手，这事儿到底是谁做的，明眼人一眼便知。”
离恨天笑着看中了她一眼：“咱们？”
明月尊主嗔了他一眼。
“话说回来，他们这次打的如意算盘，只怕没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