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浅而红的伤口。
鹿衔刚刚飘飘乎的情绪瞬间就冷静了下来,开始耐着性子给她上药。
那晚她受了枪伤,从水里捞上来的时候,已经被冻得有些神志不清了。
如今能恢复成这样已经是万幸。
只是医生说了,枪伤伤到了元气根本,以后估计都不能饮酒或做剧烈的运动了。
“疼……”南星再次按住了鹿衔的手,不安地乱动起来。
鹿衔把人抱起了一些,拍着她的背,轻声哄道:“快好了,忍一忍。”
南星睁开了眼睛,刚刚睡醒的惺忪雾眼望着他,让他不由地有几分心软。
“可不可以不涂了,是真的很疼。”大小姐抱着他的手臂,软乎乎地撒着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