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皇上,九千岁他……他是个阉人……”翠柳结巴地开了口。
再有把握,也比不过一个正常的男子。
“对啊,他是个阉人。”楚南星笑了笑,“但是皇帝可一直想要我楚家的命。”
既是要命,那便是仇人。
楚南星眼底冷漠了下来。
为了护住楚家,她做什么都是值得的。
阉人又如何?
他既是和皇帝不和,那她便想尽办法让他站到她这边来。
“歇息吧,你也去睡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翠柳退了出去。
之后几日,因为萧长绪一直没有回来,鹿衔便带着楚南星四处闲逛。
在这宫中来去自如,也没有人敢告密。
皇帝得罪不起,九千岁也得罪不起,不如两头做哑巴,保命要紧。
“九千岁明日便不要来接我了,皇上要回来了,我怕是去不成。”再次送楚南星回来,鹿衔便听到了她这番言语。
“娘娘出去是娘娘的自由。您不是犯人。”
“不用了,这几日我很开心,谢谢。”楚南星感激地看向他。
鹿衔神色冷了下来,伸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撩到耳后,语气温和道:“明日我来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