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朝中大臣皆夸楚将军的女儿，温婉娴静，有母仪天下之风，朕必是要纳善如流，不能寒了大臣们的心。”
楚凌风把头扭开，依旧无法把阴冷冷血的九千岁和面前笑容可掬的皇帝联系在一起。
“皇上这是在逼老臣吗？”
“爹爹。”楚南星看了过来。
——
楚凌风嘴唇蠕动了一下，看着自己乖巧懂事的女儿，一时不再说呛鹿衔的话。
鹿衔把楚南星的脚缓慢松开，双手举起朝着楚凌风作揖，“楚将军，我愿娶南星，今世唯她一人。”
“父亲。”楚南渊小声地喊了一下，示意他回神。
楚凌风扭过头，看向自己的女儿，接着看向鹿衔，声音缓慢而有力道：“皇上，老臣就这一个女儿，家里也从未让她受过半点委屈，让她入宫，老臣是千万般的不愿。”
“朕娶她，不会让她受委屈。”
楚凌风眸光微闪，声音有些哽咽，“老臣这几日对皇上怠慢了，还请皇上不要怪罪。”
鹿衔轻轻地点了下头，勾唇笑道：“岳父大人的测验，小婿可算通过？”
他可真的是足足忍了好些天了。
楚凌风笑着倒了酒，不语，而是畅快地喝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