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鹿衔，你怎么了？”她伸手拽过他手里的薄毯，放到了一边，动作粗蛮霸道。
“我和他确实挺像的。”鹿衔自言自语般地回道。
南星挑了下眉，想了下前后原因，突然就笑了起来。
拖住他的手腕，让他面朝着她，看着他颇有些低落的眼眸，她声音温和地开了口：“你这是，吃醋了吗？”
“替身，吃什么醋？”
南星眉头紧皱了起来，“什么替身？”
“我和他，很像。”鹿衔抿紧了唇。
他这种情绪，简直是没来由的。
“所以，你觉得自己是替身？江年的替身？”南星试探地问道。
鹿衔神情一滞，手指不由地握紧。
南星低头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，伸手握了过去，手指交叉，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温度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？嗯？”她倾身往这边凑了过来，另一只手撑在他的腿上。
鹿衔看着她认真凝视的目光，以及手指上愈发箍紧的触感，心脏没来由地一紧，接着就狂跳起来。
她为什么，离这么近。
“是。”
难道不是吗？系统就是这么说的，她看他的眼神就是这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