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鹿衔神情不自然地扭开头，不理她。
“乖啊，今晚让你侍寝。”捏了捏小委屈的腮帮子，女皇笑了起来。
鹿衔立马站起身来。
“怎么了？”
“臣侍去沐浴。”他跑了出去，愣是让女皇惊讶了一会儿。
“鹿小主，请随奴来。”大太监恭敬地把鹿衔带去沐浴。
这还是第一次碰到截胡侍寝的妃子，大太监不敢小觑了。
能被女皇陛下纵着，前途无限啊。
......
“陛下，鹿小主送过来了。”
“嗯，送进来吧。”南星放下折子，早已沐浴好的她，一直在等鹿衔。
“是，陛下。”
恭敬地把鹿衔送进来，所有人便退了出去，只余了两支烛火，温馨而又安谧地照耀在二人的脸上。
鹿衔有些紧张，一想到今晚想做的事情，就心底打鼓。
“睡吧，可不许再委屈了。”南星上了床，把束缚着他双腿的轻纱解开，才凑上来亲了亲他的脸。
见她停下了动作，鹿衔眼眶湿润了起来，目不转睛地看向她，眼底满是委屈和幽怨。
为什么她不那样对自己？他到底哪里做的不好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