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还是个美美的小姑娘,要是一天天练下去,白白嫩嫩皮肤皮儿变成黑炭粗糙爷们树皮,不说夏老头,恐怕连他都会被叶老爷子,用扫帚攆出碧山村。
说到药方子,瞅一眼死人脸老伙计,白老爷子回到屋里头转了一圈。
出来,他手里就拿着一根板凳,屋里头那盏油灯,以及一干净的漆红色桃木匣子,咔嚓一声,上面的小铜锁开啦。
直接里头有三排亮闪闪的纯银针,保存得很好,这也就中医里头,所说的毫针。
白家祖辈传下来的针灸医法,比起灸法,他其实更擅长针法。不过在村里头,乡亲们更愿意灸法或吃药,对于扎针反倒是非常抗拒。
他也只能在老伙计身上动动针,练习练习,咳咳咳,替他治治病。
“你的后背,现在下雨前酸痛怎样?”
白老爷子一边头也不抬问道,一边用滚烫的火焰,烤两下银针,然后用匣子里头的红布擦拭一下,放到另一块红布上。
夏老爷子吐一口烟,不耐烦挥挥手,十分嫌弃道:“这点小事儿,你惦记着啥?你这啥祖传针再放我这儿,信不信我把它塞到啥小高炉里头?”
“那你就试试!我虽然打不过你,那我就扎你麻穴!”白老爷子晃晃手里的针,继续做些准备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