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知道两条土黄狗的名字,白老爷子家的叫‘二毛’,夏老爷子家的叫‘大黄’,两只却是是同一只土狗妈,生出的双胞胎狗崽。
“二毛?”
趴着的狗动动耳朵,汪一声。
“大黄?”
撒欢的狗,激动扑过来,汪汪好几声,差点儿没把人扑倒。
这性子确实很好次辨认!
“你这臭烟能不吸了不?还有臭酒,别以为我不知道。”白老爷子瞅一眼小豆丁,一边指责,边严肃命令臭老头脱上身衣服,把后背露出来。
夏老爷子也瞅一眼小豆丁,不得不‘乖乖’接衣裳线扣,爬在一铺着凉席的木板上。
甜妹儿一左一右小手,揉着柔软舒服的黄狗毛,强势围观中医针术,好多银针啊,似乎也很厉害的样子。
衣服脱下,后背有各种各样的旧伤痕,像是褐色的老树皮,深深长形刀痕、深浅不一圆孔类痕、不规则的点状伤痕……最恐怖的,还是上半部分凸起的骨头,那里活生生被刮出去肉,剩一层皮贴着。
“嘶嘶嘶——”
甜妹儿的嘴里,情不自禁发出忍受疼痛的声音,五官挤成一团,心情闷闷的,但却没有露出害怕类似的神情。
听得夏老爷子抽抽嘴里,骂道:“兔崽子怕就别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