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子的裤角,来到杂草铺地一处,将草掀开一看,地理歪歪斜斜写着:师父礼!
“字太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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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秋九、十月,空空荡荡的库房,送进去一堆一堆的粮食,稻谷、红薯、洋芋、苞谷、小麦、蔬菜等等,被堆放的整整齐齐。
晒谷场上,从田里收割起来的稻谷有许多杂物,比如瘪粒、杂质、秸秆屑,仅用‘九齿钉耙’或者人手工,弄不干净还费精力,最后一步骤——风谷车。
一袋袋晒干的稻谷放到风谷车顶端的梯形入料口,再转动摇柄,饱满的谷粒从前面的漏斗流出来,谷壳瘪粒则从后面飞了出去。
颗颗充实、粒粒饱满的谷粒留下,散发出诱人的清香,一袋又一袋,被装进生产队粮仓,用木板做隔空蹭,好好封存起来。
看着稻谷入仓,再苦再累的经历,都化成满满的幸福。尤其是村民们吃到一小碗香喷喷的新米粥,是大家伙亲手种植的,仿佛带着阳光气息,暖胃暖心。
村民们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嘴,在那几天,村里三姑六婆的矛盾忽然减少。
叶家自留地的红薯也收进队里粮仓,如今‘自留地’的存在有点尴尬。里头产粮,按照规定是队里的,但地还没来得及回收。所以村里有人种有人不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