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刘俩人,隐藏在人群最后放,一步一步往后移动,心里砰砰砰跳个不停,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个球,直接骨碌骨碌滚走,可惜饥饿的肚子没给他们这个勇气。
红薯对面的厨房,窗外凉风一吹,香喷喷的薯肉味、麻辣蒜泥味、鲜嫩玉米味、甜滋滋的南瓜味……飞入村人们的鼻子,诱得村人猛吞咽口水。
尽管暴雨,大食堂的炊事员们,无一人迟到,准备准时做早饭。只是这食材不是昨天的,而是眼前这些受潮的红薯、脏兮兮红薯藤,破残红薯叶。
白老太太瞅村人们一眼,坐在厨房门口,不快不慢着掐一簇簇新鲜的红薯藤,里头会有浓白的乳汁涌出来,乳汁很容易留在指甲缝,结成浓重的黑色。
叶妈妈则在一点点清洗红薯残叶,叶的茎半透明的似乎能滴出水。撕开筋膜,大火烧热锅,将红薯叶与辣椒蒜蓉翻炒,洒些水,加点盐巴,盖锅盖焖上。
一旁的姜汤咕噜咕噜冒着气泡儿。
村人们这才发现食堂里竟无处下脚。
他们本来还想移动红薯,强行踏入,却被守在门口的小干部挡住,并听到告诫:
“再等十多分钟,村人们全都到,咱们再说事儿。”
事情似乎很严重,村民们议论纷纷。
距离平坝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