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消失不见,只剩下褪色另一半在随风摇曳,上头是模糊的繁体字,甜妹儿隐约只认得一个‘文’字。
推开沉重的大门,墙角有许多杂草,斑驳的墙面坑坑洼洼,西角倒塌的墙体被堆放得整整齐齐,像是主人已经尽心尽力清理,却压抑得让人们喘不过气来。
祠堂的倒塌墙是不能被重新砌的。
秋风里,高大肃穆的青砖祠堂,却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。
白老爷子叹息一声,“熙娃子呢?”
见他终于开头,文景深咧嘴笑啦,“他实在太困,已经睡下。明日就能看到他,他一岁的时候,白先生您还抱过他,文阳熙这个名字,也是您给他取得……”
提到自己唯一的儿子,他的话滔滔不绝,却没有提一句关于妻子的事情,旁人也只能把好奇心遮掩下来。
叶爸爸嘿嘿一笑,也不怕生,拉着文景深,一起大聊关于孩子的事情。两人陌生感渐渐消失,开始熟悉起来,尴尬与安静的气氛,一点一点消失不见。
甜妹儿止不住揉揉眼睛,总觉得叶爸爸与叶妈妈的身影似乎部分重合。
祠堂里很大,以房子里天井为中心,东边是以前有文氏祖宗的灵位跟神像,已经被毁坏,还是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。
南边屋子是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