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。
两年前,文景深妻子也去世。
这一切都没啥问题,直到大队布置的炼钢任务下来,他作为读书分子,自是想要为种花家做出贡献。
上山找铁矿石、不忘教导学生、建小高炉,每日忙得团团转,于是将幼子寄放在姥爷姥姥家。反正村民们都吃大食堂,也不会误这点事。
甚至他将三张布票作为报酬,给妻子的兄长——冠山村小队长李洪国。
由于太过心急忙碌,他错过李洪国讨好巴结的态度,看向布票贪婪的眼神,以及对侄子毫无感情的目光。
叶安诚瞪大眼睛,情不自禁问出声来:
“送到姥爷姥姥家,他们怎么会这样让外孙饿肚子。”
每次他到王家,姥爷恨不得把天上星星月亮摘下来,送到他面前,每晚都扯着他手,唠叨妈妈小时候的事情。
“我也不愿意相信。”文景深苦笑道,眸底愧疚、哀痛、不愿相信、愤恨等情绪挤在一起,“熙娃子姥爷姥姥并没有做什么,应该是说,他们什么都没做!”
只是任由儿子儿媳欺负他儿子。
石板、滑石、书籍、玩具……统统逃不过他们的贪婪。
那段时间,公共大食堂里讲究‘敞开肚皮吃饱饭’,他儿子却在姥姥家饿肚子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