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没发烧,身上三颗桃木珠丢两颗,剩下一颗被磨破得不成样子,还缺一个口子,珠子看上去是黑灰色的,异常暗淡。
带着侥幸心理,他把那两张一分钱展开,里面所画图案浅得开不见,展开瞬间,钱也跟受潮一样,湿润软绵。
将身上新桃木玩具放在陈教授身上,虽没有立即坏掉,但也坚持不了多久。
“杨同志,请问陈教授若是中蛊,该怎么解决?”李连长看一眼迷糊的陈教授,转身请教当地水族姑娘。
“养蛊不一定能解蛊,但蛊苗草鬼婆什么都会。只是她若是不愿意解蛊,基本谁也不敢去强迫她。”杨西妙子沉默一会儿,才道,“但是这位老爷子真的是中蛊吗?”
“我好像记得有检查中蛊方法。”
此刻,甜妹儿已拎着背篓跑过来,对着焦急万分的众人讲到。
她把一粒生黑豆喂陈教授,掐着他右手中指,再拿起蘸着神台锅庄烟子的毛笔,用清水沾湿,在他右手腕正中,歪歪斜斜写下一个“虫”字。
这都是她从夏氏祖先日记里学习的。
山绅偷偷瞄上好几眼,果然她毛笔字远不如他,嘴角微翘。
几秒过后,数分钟过后,手腕一切反应都没有,而失心的陈教授根本说不出口里黑豆是什么味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