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骤雨扬起了他们身上的衣襟。
途中有战友不幸病故,大家含泪用乱石砌成坟墓将他埋葬,削木立碑,上书“种花国的红星队xxx之墓” 。
甜妹儿瞅瞅青春少女二姐三姐:
……咱们还是先坐坐火车,先出难于上青天的蜀道再讲其他进步问题。
“况且,况且——”
火车轮有节奏地响着。
六人混在车上,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色,心情稍微舒畅一些。
车上很热闹,基本都是十五岁至二十多岁的年轻人,操着一口天南地北的乡音,一开始还有些拘束。
但年轻人的血液总是热的。
没多久大家都放松,有的开始叫唤家乡事情,有的开始期待上京模样,有的想天·安·门是什么模样,有的正在高谈阔论演讲……热热闹闹很快打成一片。
而甜妹儿六人挤在一起的车厢最特别最安静,他们长得最标致最好看,但那怕是思丫头,都带着礼貌的疏离,在一节车厢里很特别很惹眼。
其他人可能还在观望。
车入连绵起伏的青山。
地势渐渐爬高,有些地段较陡,火车必须用两个车头来牵动,一个前拉,一个后推。火车上客人们也跟着前后拉扯,这个中滋味,可自己想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