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看……她肯定是在跟你玩欲擒故纵!”
景博渊皱眉,“不会,她向来对我恭敬有加,像个晚辈。”顿了下,他补充:“或许……更像下属”
贺际帆点了根烟,“你的意思是你家小情人对你压根没有那种心思?那就是被你吓的,一定是你不经意间对人家流露出什么禽兽的想法,吓到人家了,人家又不喜欢你,当然不敢再靠近你这个禽兽了。”
“啧啧啧……想不到我们以严肃著称的景大老板,居然也有这么急不可耐的时候,说说看,你是不是对人家做了什么出格的事?比如……抱抱?亲亲?摸摸?”
景博渊乜斜一眼过去,不屑轻嗤:“你以为都像你?”
这话就让贺际帆不爽了,“我怎么了?我这样有什么不好?只要我看上的姑娘哪个不拜倒在我的西装裤下?你行吗?你看上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都搞不定,还好意思瞧不上我?”
景博渊没搭理他,抬起手腕看了看表,十点整。
端起酒杯子一口喝掉剩余的酒,起身,对贺际帆淡淡地说:“走了。”
然后,就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贺际帆冲他背影叫了几声,他理也没理,贺际帆有些不爽:“靠!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?”
挨个打电话给程如玉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