损人不带脏字儿,刻薄又毒舌。
    说罢,他斜了贺际帆一眼,掐了烟,进屋。
    贺际帆又被损了一回,心里老大不爽。
    抽了好一会儿闷烟,忽然想到堂堂博威老总居然栽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身上,以景家在京城的地位,断然不会接受像叶倾心这样除了脸蛋便一无是处的小姑娘进门,以后,恐怕会好戏不断。
    还有景博渊那个母亲……
    贺际帆很不厚道地笑了。
    以后,可有景博渊受的。
    这么一想,贺际帆胸腔里的郁闷一扫而光,甚至愉悦地笑起来,好像已经看见景博渊各种吃瘪的场景似的,阿q精神十足。
    再说叶倾心。
    景博渊和贺际帆走后,她背靠着门,心情久久不能平静。
    他对她越是好,她心底那想要靠近他、依赖他的念头便越发强烈。
    真害怕有一天,她会像窦薇儿那样,不顾一切,飞蛾扑火。
    回到窦薇儿的卧室,叶倾心见她脸色红得发烫,到卫生间拿了块儿没用过干净毛巾,浸了冷水,先帮她身上擦了擦,然后敷在她脑门上。
    细看之下,叶倾心才发现窦薇儿妆容半残,眼睛红肿,整个人狼狈不堪。
    她握着窦薇儿的手,心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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