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博渊的大手,就这么僵滞在半空中。
他的目光微微一沉。
叶倾心也知道自己这个反应有点大,有点伤人自尊,尤其是景博渊这样从来只被谄媚讨好着的男人,习惯了别人的顺从,很难接受一些人的不顺从。
但,她也不是有意的。
要是她不躲,他岂不是要揉去一手的油腻?
想想,叶倾心有些懊恼,也有些脸红。
气氛忽然就变得尴尬又僵凝。
片刻,叶倾心先开口:“那个……您饿不饿?我请您吃宵夜吧?”
景博渊泰然地收回空着的手,插进裤兜里。
听了叶倾心的话,他平静且淡然地问:“你想吃什么?”
叶倾心想了下,说:“我知道附近有家元宵很好吃,您要不要尝尝?”
景博渊不置可否,只问道:“远吗?”
叶倾心:“不远,走走就到。”
“等我片刻。”景博渊回到车上,拿了车钥匙,锁了车门,然后回到叶倾心这边,说:“走吧。”
夜风似乎变得有些撩人。
叶倾心总感觉每一阵风吹来,都吹得她一颗小心脏一颤一颤,又痒又麻的感觉在心尖尖儿荡漾,撩拨得她脸颊烧得厉害。
这是,她第一次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