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句,隐约带着几分讥笑。
一般男人,被一个美人这般讥讽嘲笑,心底肯定要生出几分不服输,无论如何都要到场,向美人证明自己的绝对权威和至高无上的家庭地位。
景博渊却不为所动,直接打开后车门上车,剩下的那位酒店工作人员立即坐进驾驶室,发动车子。
此时雨已经歇了,世界焕然一新,就连路灯似乎都比以往透亮了不少,路面的水洼在路灯下反着光,空气微凉。
回到四合上院已经十一点半。
客厅昏暗,大灯关了,只有一盏过道灯亮着。
景博渊在玄关换了鞋,摘了手表,放下车钥匙,直接去了卫生间洗漱。
洗完澡推门进了主卧,头顶灯亮着,叶倾心侧卧在床上,顺直的长发在脑后铺了满满一枕头,色泽乌亮,越发衬得女孩的小脸白得赛雪。
景博渊看见她,嘴角便不自觉扬起。
他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,正要去自己行李箱拿衣服穿上,目光触及沙发,却发现行李箱不在那儿。
几乎是立刻,他就猜想到行李箱去了何处。
走进衣帽间,果然瞧见行李箱安安静静地立在角落,他没有去打开行李箱,而是打开衣帽间的柜子。
女孩小巧鲜亮的衣服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