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还是高高在上的,很有距离感,让人怎么也轻松不起来。
    有钱人的架子,深入骨髓,显露于无形。
    酒过三巡,宋父喝得多了些,才放松下来,脸颊通红,话也多了起来。
    “心心啊,是我看着长大的,那是个好孩子,乖巧、懂事,学习也好,只可惜她爸爸不是个东西,说抛弃他们孤儿寡母就抛弃……嘶……”
    宋母在桌子底下狠狠揪了一把宋父的腰肉,“不好意思啊,他喝多了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”
    “我怎么不知道?心心就是苦命,她妈妈身体一直不好,小国也……嘶……”宋父吃痛,“你干嘛老掐我?”
    “少说两句!”宋母又掐了一把。
    贺素娥眉头不着痕迹皱了皱,清了下嗓子问道:“我听心心说她有个弟弟,今天怎么不在?”
    周翘翘咳了几声,笑容有几分不自然,“他在学校。”
    贺素娥没再问。
    饭局快结束,宋父尿意来袭,起身一声招呼都没打,直接走向包厢门口,出门上厕所。
    宋母尴尬地笑了笑,“他喝多了,你们别见怪。”
    邰诗诗没想到会在t城看到景博渊。
    今天是她外婆七十五寿辰,邰正庭出钱在酒楼置办了两桌,请了直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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