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炒了几个菜。
叶倾心没有胃口,在景博渊的注视下,勉强吃了小半碗,筷子没来得及放下,胃里又翻滚起恶心感,她冲到院子外扶着墙吐。
景博渊跟出来,帮她顺着背,男人掌心厚实又温暖,用在她身上的力道不轻不重,没一会儿,季仪跟出来,手里捧着杯温水,等叶倾心不吐了,她递上水杯:“漱漱口。”
叶倾心道了谢,伸手接过来。
回到院子里,正在吃饭的殡葬乐队有人说:“我发誓这是我遇到的最冷清的丧礼,居然没有一个亲朋好友来吊唁,这人活着的时候人缘得有多差——”
话音未落,坐在他对面的人抬头看见站在院子门口的叶倾心,再看看叶倾心那脸色,就知道是听见了,赶紧给自己的同伴递了个眼色。
说话的那人回头,看见叶倾心身后的景博渊,男人身姿提拔,身上的气场强大,什么也没说,就拿一双黑沉的眼睛看过来,说话的那人顿时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,那感觉,像罪犯面对审问的警官
他哆嗦着站起身,磕磕巴巴道歉:“对、对不起,我、我胡说的……”
叶倾心没说什么,径直走进灵堂。
景博渊喊来中年男人交代了几句,然后走进灵堂,女孩呆呆地跪在冰棺前,惨白的小脸上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