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走到院子里,景博渊将手里的卡递还给温泽闫,不知道说了什么,叶倾心只看见温泽闫面色有些难看,她也看得出他的拘束。
    景博渊偶尔抬手拍拍温泽闫的肩膀,像一位长辈在勉励小辈,温泽闫的脑袋越来越低。
    身份和地位这个东西,谁有,谁就是主导。
    有人来吊唁,叶倾心从两人身上收回视线,忙着待客,等闲下来,温泽闫已经走了,景博渊正跟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握手寒暄。
    今天除了亲戚和市、县级领导过来,还有一些生意人上门吊唁,花圈已经摆放不下,被宋父安排人处理掉一些。
    t城有点头脸的几乎都来露过面,亲戚邻居看向叶倾心的眼神也和从前大不一样。
    以前她在他们眼里是个可怜虫,现在是只会发光的金凤凰。
    晚上吃了晚饭,院子里只有三三两两的邻居在闲聊。
    太阳挂在西边,还没落下。
    潘杨说:“殡仪车已经联系好了,明天早上六点钟到这边。”
    宋父接着开口:“墓地风水先生给看了,选在你外公外婆不远的地方,欲二帮着找了几个人明早过去打墓……”
    叶倾心点点头,“谢谢宋叔叔、潘叔,多亏了你们的帮忙,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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