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么,今晚特别想他,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想,再次翻出他的号码,踌躇片刻,拨了出去。
瞬间,她屏气凝神,脑子却有些乱,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。
“对不起,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……”
冰冷机械的女音传过来,叶倾心紧绷的心弦松开,同时心底生出一抹失落。
假期结束之后,叶倾心没再收到景博渊的花。
那天半夜打电话未遂,她也没再尝试给他打电话,两人的联系似乎又断了。
叶倾心上课时偶尔会从景索索的嘴里听到景博渊的消息。
他从上海回来之后,又去了香港,从香港回来,又飞了趟意大利。
他很忙,不停地各地奔波。
有时候,叶倾心也从报纸上看到博威集团的最新动态,季度营收多少,同比上季增长了多少,又在哪个领域创了新高,诸如此类。
一晃,又是一个多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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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剧场:
某日,某心洗完澡出来,看见某大叔坐在床头,手里捧着个盒子,看见她出来,某大叔似笑非笑,“这是你买的?”
某心看向那个盒子,记得是当初景索索送的,正要说不是,某大叔率先再次开口:“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