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西装革履,每一粒纽扣都一丝不苟地系紧,头发一丝不乱地向后梳着,五官立体,轮廓深邃,高大挺拔,阔别一月有余,他似乎瘦了些,面部线条更显深刻冷峻,气场与气势更加强大,气质越发沉稳。
似有所感,他转头看过来,深邃的视线淡淡地在叶倾心的脸上一扫而过,旋即收回目光,和旁边的人一块进了包厢。
宛如,一个陌生人。
叶倾心杵在原地愣了许久,回神之后发觉掌心生疼,抬手一看,每只手掌都有四个整齐排列的月牙形指甲痕。
眨了眨酸涩的眼睛,她抬脚走向卫生间,经过景博渊所在的包厢,门板隔音很好,外面一点声音都听不见。
卫生间里。
叶倾心从格子间出来,站在盥洗台的镜子前,定定地凝望着镜子里的自己,忽然觉得自己那张脸有些陌生。
当年和温泽闫分手,她也觉得难受,但远不及现在这般深刻。
或许当年她还小,不懂什么是爱,所以她和温泽闫之间的感情并非爱情,只是相处时间久了生出的亲情。
又或许,是她和温泽闫的关系止乎于礼,远没有现在和景博渊的关系这样亲密。
有人说,女人最难忘记将自己从女孩变成女人的那个男人。
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