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看见……看见楼良辰了……”
景博渊目光幽幽。
叶倾心继续:“我看见他从一个包厢出来,听见包厢里余清幽的声音……好像在被人……被人欺辱……你认识楼良辰是不是?”
最后一句,疑问的声调,笃定的语气。
景博渊没有否认。
叶倾心再次开口,说出自己的猜测:“是你让楼良辰上门求娶余清幽,对外营造出痴心不悔的假象,巨额聘金、大颗的钻戒、美丽的婚纱、奢华的婚礼,几乎将一个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都给了余清幽,私下却这么对她,只怕余清幽说给她父母听,她父母都不会信她……”
“自己的丈夫这般对待自己,不管外人还是自己的亲人却都以为自己生活在幸福里,这种感觉,一定很绝望。”
边说,叶倾心边忆起那天在‘时光倾城’看见的楼良辰,风度翩翩,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,又以行动向外人诠释了自己对余清幽的宠爱,谁能想到,背地里,他竟让别人侮辱自己的新婚妻子。
无论是伦理森严的古代社会,还是风气日渐开放的当今世界,性侮辱永远是手撕女人的最强武器。
景博渊两只小臂轻搭在桌子边沿,安静地听叶倾心说完,然后才淡淡开腔:“余家人管不住她,任她胡作非